的是个妙人!难怪孙思邈这等顽固之辈,亦能与你成为忘年至交,有趣,有趣。”
笑着品着茶水。
房俊道:“岂敢当得先辈一声赞誉?您就是活神仙,这一生走遍神州大地,堪舆天下指点星辰,看过的听过的数之不尽,晚辈区区一介凡夫俗子,可不敢入了您的法眼。”
袁天罡一瞪眼:“嘿!好一个记仇的小子,好在埋怨老道呐?”
房俊脸色严肃:“不敢。”
岂止是记仇?娘咧你再敢揪住什么“面相殊异”没完没了,信不信小爷趁黑套你麻袋、打你闷棍?
出乎预料的,今日袁天罡却没有因为房俊的不敬而怒怼,反而叹息一声,道:“前几日淳风吾徒来过,与老道谈论起道家目前之形势,其言听似荒诞,但是细细品之,却又觉得颇有道理。眼下佛家势大,道家虽然得到陛下的允准成为国教,实则面对佛家的咄咄逼人,却显得力不从心。敢问二郎,可有何良策,能够扭转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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