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蔽心智,一辈子活在怨恨执念之中。”
刁炎挣扎着摆脱房俊,有跪下磕头,说道:“小的明白,家父自取死路,陛下宽宥吾家,岂敢再有怨恨?小的定当报效君王。”
房俊又是一顿宽慰劝勉,这才将他打发了。
这么一闹腾,日头已经高高升起,房俊无奈道:“原本是想着书院有什么难处,尔等都汇报一下,本官酌情解决。不过现在时辰不早,本官尚要前往兵部上任,今日暂且如此吧。许主簿,若是书院之中有何难以抉择之事,不妨记下来,待本官稍后处置,或者亦可派人前往兵部衙门通禀一声。书院开学之日已然不远,当打起精神紧锣密鼓,万万不可疏忽大意。”
“喏!”
许敬宗应了一声,说道:“书院有老夫在,房驸马尽管放心,只是那一百贯……”
话说一半,一抬头,发现房俊已经在部曲簇拥之下走出去老远……
许敬宗顿时火冒三丈,又气又急。
娘咧!
越有钱的人越抠门是吧?
区区一百贯,一天拖一天的有意思?
他踮起脚,冲着房俊的背影大声道:“一百贯!房驸马还欠着老夫一百贯呐,什么时候还钱?”
远处房俊翻身跃上马背,马鞭一甩,骏马四蹄腾空飞驰而去。
连个话儿都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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