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依旧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苦笑一声,只能重新坐回来,无奈道:“二郎有甚话,但请直言无妨。”
房俊稳坐如山,手里婆娑着茶杯,淡然道:“明日,仲远公将会向陛下呈递奏疏,恳请朝廷于青、莱、登、密、海、楚、扬诸州开设十所盐场,以缓解漠北、河北诸地食盐不足、价格飙升的问题。以下官之见,陛下大抵会予以允准,只是开设盐场之地点,以及具体需要开设多少数量,尚有待商榷……不知宋国公有何看法?”
开设十所盐场……萧瑀整个人都镇住了。
如今大唐疆域辽阔,人口繁衍,对于食盐之需求一年更甚一年。西北、西南等地虽然有盐池,亦有井盐,但是产量太少、开采不易,照比海盐的产量以及质量都远远不如。
谁不知如今华亭镇的盐场上堆积如山的雪白盐粒就好似一座座金山银山?每年由华亭镇运往关中、陇西等地的食盐车载斗量,络绎不绝。当初承包盐场的那些个江南世家或许还有几分怨气,但是时至今日,早已将房俊当作祖宗一样供起来。
那可是泼天的财富!
萧瑀满嘴苦涩。
有皇家水师掐着海贸的脖子,又有十所盐场选址未定……房俊一手鞭子,一手肉饼,萧瑀哪里还有别的选择?
拒绝长孙无忌,自家长子萧锐有可能面对凄惨之下场,可若是拒绝房俊,很可能明日一早起来,整个萧家的根基都被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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