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公主尚未接话儿,长乐公主轻咳一声,训斥道:“说什么疯话呢?兕子尚未婚配,却已经及笄,择婿不过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若是你这番话语传扬出去,难免让人编排些不堪入耳之语,慎言。”
高阳公主最是娇蛮,别看平素对长乐公主颇为敬重,可也绝非乖巧听话的性格,当即反唇相讥道:“姐姐为何想法这般龌蹉?妹妹去姐姐家中住上几日,自然理所应当,身为姐夫要顾及妻妹的想法,陪着妻妹多多讨好,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长乐公主气道:“你分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简直无理也要歪三分。”
高阳公主笑嘻嘻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姐姐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说不准你还想代替兕子住进我家,让我家二郎好像哄小姨子那般哄着你这个大姨子睡觉呢……”
一句话,不仅长乐公主一脸红晕,便是一旁一直一声未吭的城阳公主都霞飞双颊,羞恼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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