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鲜血涌出,顿时吓了一大跳,赶紧去取了药箱,又用烈酒仔仔细细给长乐公主清洗伤口,然后包扎好。
长乐公主看了看裹着纱布的手指头,淡淡道:“行了,你们都出去好生睡觉吧,药箱留下。”
“喏。”
侍女们退出去。
长乐公主害怕灯光会将影子留在窗户上,被外面发觉,便熄了灯,提着药箱回了卧房。
“伤在哪里?”
将药箱放在床头,长乐公主询问。
房俊摸了摸伤口,道:“在肋下靠近后腰的地方。”
长乐公主想了想,挽了挽袖子,拿起装着烈酒的小坛子,到处一些酒水在纱布上,轻声道:“你翻过去躺着,本宫帮你清洗。”
房俊一愣,道:“男女授受不亲……”
长乐宫好笑道:“原来房二郎亦是这等婆婆妈妈的假道学,事急从权,哪来那么多的避讳?本宫堂堂金枝玉叶都不在意这些,你个昂藏七尺的汉子,矫情什么?”
于是房俊便翻身趴在床上,将衣服撩起露出健硕的脊背。暗夜之中,孤男寡女。
一个床上,一个床下。
一个呼吸急促凑上前去,先是清洗伤口,继而拿着金创药却一时间不知如何上。
一个趴在床上鼻端嗅着被褥沾染的香气,满脑子想入非非等着被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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