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听母亲的,将来有出息,不让娘和妹妹受人欺负!”
房俊有些意外,这小混球居然是个顾家的……
不过也皱起眉来,看着武顺娘问道:“怎么,贺兰家的那些个杂碎还找你的麻烦?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我这就让人把贺兰越石那个混账找来,问问他管不管的了贺兰家,若是管不了,老子替他管!”
“不要!”
武顺娘吓了一跳,她可清楚房俊的棒槌脾气,这若是将贺兰越石叫了过来,两句话说不来就得把贺兰越石的腿给打折了,那样她在贺兰家就更待不下去了,见到房俊这么在意她,心里暖意融融,却也害怕,只得哀求道:“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就是我的命,贺兰家总算是敏之的长辈,万万不能撕破了脸,否则以往让敏之如何面对家中长辈?”
房俊无语,想了想觉得确实如此,清官难断家务事,便对武媚娘道:“你平素也多多关心着点儿,孤儿寡母的受人欺辱乃是平常,你总得给撑着腰才行。”
武媚娘翻了个白眼儿,心里腹诽,嘴上却应承下来。
贺兰敏之到底是个小孩子,渡过了起初的抗拒,这会儿反倒对书院感兴趣起来,眨巴着眼睛问道:“姨父,书院当中只能读书么?可否习武?”
房俊温言道:“当然,书院之中有讲武堂,乃是为帝国培养武将之所在。不过就算是想要进入讲武堂,那也得读过书、识得字、通晓诗书典籍才行,否则从古至今那么多的兵书都看不懂,何谈行军布阵、所向无敌?”
小家伙明显是个好战分子,闻言大喜,兴致勃勃道:“那我要读书!我要成为天下无敌的名将,就像姨父那样兵出白道横行漠北,覆亡敌国在弹指之间!”
“呦呵!小伙子懂得不少啊,听谁说的?”房俊颇为意外,还以为这孩子对自己有什么成见呢,原来对自己的事迹了如指掌。
贺兰敏之便道:“是母亲说的,母亲在家的时候,时常念叨姨父的功绩来勉励我!”
“哦?”
房俊便看向武顺娘。
武顺娘脸红耳赤,急忙摆手:“只是偶尔提及,这孩子记性好,便记住了……”
欲盖拟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房俊心里便很是得意,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