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数万兵马,若是你仍无保全吾儿之能力,放眼朝堂,还能指望谁?”
柴哲威满面为难,他总不能说您去找房俊吧?
如今长孙无忌被房俊在御书房中当着皇帝的面打了一顿的事情,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两家之间怕是早已不死不休……
唯有重要的是,他并未摸清长孙无忌的用意,这到底实在防范房俊趁他不在关中猝下杀手,断了长孙家的香火,还是在防备着自己?
若是当真计较起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也算不上多么密不透风,不过是仗着东征的当口,认定了无人敢大张旗鼓去追究,搅乱了长安的局势,使得陛下雷霆震怒罢了……
仔细想了想,只得应下道:“既然伯父将话说到这里,小侄若依旧推辞,未免有些不敬。不过此事干系太大,小侄能力有限,不敢跟伯父立下军令状确保令郎无事,只能答应您必定竭尽全力,努力周旋。”
心底不由暗叹,这老东西实在是太精了,自己原本都已经一步一步的计划妥当,就等着将来长孙家与房家来一场火并,不死不休,眼下看来却不得不暂停计划,从长计议……
唉,大好机会,可惜了。
长孙无忌似笑非笑,颔首道:“只要贤侄能够念及你我两家的交情,从而尽心竭力,那自然便万无一失。”
柴哲威心里“砰”的跳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强笑道:“小侄谨遵吩咐便是。”
娘咧,这老东西该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正题聊过,长孙无忌也没有逮着柴哲威敲打个没完,而是转换话题问道:“最近右屯卫可有什么动静?”
“房俊那厮基本不怎么管理右屯卫的军务,上上下下尽皆操持在高侃之手。这高侃据说是渤海人士,祖上与申国公家里还是同族,只不过渤海高氏家大业大人丁兴旺,旁支太多,如今也就疏远了。这些时日以来,右屯卫整日里操练不断,高侃是个将才,训练有素、治军严谨,右屯卫的战力不断提升。与吾左屯卫的兵卒也时常有些冲突,不过都是意气之争,并无大碍。”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说道:“这房俊固然令老夫厌恶,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除去自身之能力外,这厮识人用人的能耐也不小。这些年从他手底下出来的人才一个接着一个,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