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子,留在此地,那多尴尬?
李二陛下手指头点了点李恪,哼了一声道:“就你鬼心思多!让你留下就留下,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李恪唯唯诺诺,不敢多说,只是束手站在一旁,浑身不自在。
瞅着自家儿子这幅摸样,李二陛下哭笑不得。
他这一生可谓肆意妄为,虽然计较着历史地位、后世评论,尽可能去压制自己刚烈的性子,与朝堂大臣相处甚欢,更是勇于纳谏,但是在自身享受上,却从未有过苛待。
前两年还将长城徐氏的闺女召入宫中封为才人,小姑娘才十几岁,李二陛下比她祖父还大两岁……
只是今年以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精力渐渐感到难以为继,以往那些个荒诞的乐趣,如今依然提不起多少兴致。
否则新罗金氏这一对姊妹花,哪里还轮得着比的人惦记着?
老早就召入宫中侍寝了……
可正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如今自己对于美色没了多少兴趣,却是连自家儿子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