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是李绩的为人作风……
那么真相可能也就只剩下一个了。
房俊暗自叹息一声,这杜怀恭虽非人杰,性情懒散才能不显,但也有些心智,开创前程或许不足,但敦实守成却绰绰有余,只是这小命儿却朝不保夕,着实令人有些可惜……
只不过此乃英国公府的家事,房家与李家纵然世交,却也不能插手进去管闲事。
可坐视杜怀恭死于非命,又不是他的性格……
想了想,便说道:“从军虽好,可以轻易攫取功勋,但到底有风险,沙场决胜刀枪无眼,谁也说不定下场如何。杜兄何不干脆去吏部要一个官身,请求外放州府呢?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做出一些业绩来,或许亦能够让英国公对你另眼相看。”
杜怀恭一个劲儿的喝酒,一边喝一边哭,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猛地双眼一睁,丢掉酒盏,蹲下去就抱住了房俊的大腿:“二郎,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