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放心,吾等也恳求太子,定要宽恕了五哥的罪过。”
李愔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就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且性子粗暴、不思后果,或者对后果根本不在意,但李祐好歹是自家兄弟,也点头道:“过后还是要理论一番的,但你放心,我断然不是隐私小人。”
李祐也顾不得鼻子疼痛,挺着一张血迹斑斑的脸,眼睛流出泪来,拱手道:“若今日能得太子宽恕,不予追究以往过错,那改日就受你一顿狠揍又能如何?总之,无论成与不成,谢过诸位兄弟高义!”
说着,一揖及地,大礼道谢。
今日仗着人多,逼着太子不得不照顾颜面开口宽恕于他,等到日后太子登基,岂能不记着这笔账?几位兄弟这是那身家性命做赌,来给他搏一个活命的机会,他岂能不感激涕零?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蒋王李恽忽地叹息一声,幽幽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喊打喊杀?唉,若是雉奴不曾起兵,如今咱们兄弟一道安享富贵,那该多好?”
诸人:“……”
说到底,大家大多是因为距离那个位置实在太过遥远,根本不可能取而代之,所以才能安分守己,在这里讲究什么兄友弟恭。
可若是如李治那样有希望逆而篡取,谁又当真不动心?
毕竟,当年他们的父皇就是以次子之身份,于绝境之中奋死一击,才开创了贞观伟业……
……
正堂之内,李承乾端坐主位,与房俊喝着茶闲聊,待到李泰、李祐、李愔、李恽、李贞、李福等人鱼贯而入,相互见礼,便笑着道:“你们几个倒是好福气,孤在宫中累得一日睡不满三个时辰,你们却躲在这里吃茶闲聊,怎地不叫上孤呢?”
然后便见到人群中鼻青脸肿一脸血渍俨然的李祐,登时吃了一惊,起身惊问道:“五弟这是怎么了?”
李祐忙躬身道:“太子哥哥不必担心,弟弟自己不小心碰了一下,并无大碍。”
李承乾面色一沉,目光在几人面上转了一圈,心中自是不信,不过见李祐不再多说,也不好追究,遂点点头,招呼大家入座。
房俊起身与几位皇子相互见礼,而后一同入座。
内侍奉上茶水,李泰将其挥手斥退,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