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自东门出城,绕路前往黄河岸边,求见刘仁轨,请其停止攻城,郑氏……愿降!”
郑玄果心中一沉,忙道:“父亲……”
郑仁泰抬手组织其说话,断然道:“你想说什么,为父清楚得很,但局势至此,咱们也只能背弃山东世家了,否则一旦城破,谁都不能保证水师会做出什么举措……无论如何,荥阳郑氏的传承不能断!”
向水师投降,等同自绝于山东世家,原本的盟友,将因为此番背弃而变成生死仇敌。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拿荥阳郑氏的传承来冒险。
之所以在水师攻势之下迟迟不肯投降,只不过是希望能够多讨要几分好处、多争取几分主动,但很显然,自己的心思早已被刘仁轨洞彻清楚、一览无余。
“喏!”
郑玄果也不敢多说,领命之后赶紧退出营房,披上一件蓑衣,接过斗笠戴在头上,在数十亲兵簇拥之下翻身上马,冒着倾盆大雨自东城出城,沿着官道绕过正北方向正发动攻击的水师军队,向着黄河岸边疾驰而去。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