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固然重要,可也要调理好身体,似你这般辗转万里又要劳心劳力,可千万不能病倒,否则这一摊子大事,何人能扛得起来?大事固然重要,还应多多注意歇息才是。”
长孙冲捏了捏眉心,喝了口茶水,神情甚是憔悴,叹息道:“此番回京,为兄秉承父亲的吩咐,多方交涉诸多绸缪,为将来施行大事打好基础,又岂敢耽于安乐,拖延时机?”
平穰城七星门使得唐军大败,数千唐军陷入七星门内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更中了渊盖苏文的奸计使得“王幢军”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安鹤宫后的深壑密林之中,直接导致了李二陛下的坠马负伤……
诸多错误,使得长孙冲潜伏平穰城的任务一败涂地,连他自己都差点被宰了,“戴罪立功”之事自然彻底告吹,等待他的依旧是四海通缉的罪名,今生今世都别想重返长安。
他若是想回到长安,回到长孙家享受荣华富贵而不是如丧家犬一般流亡天涯,就只能将父亲的计划完美无缺的施行出来,所以他岂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然而其心中却始终横亘着一根刺,咽不下、吐不出,为之辗转反侧、茶饭不思……
长孙温亦是眉眼通透之人,好奇问道:“大兄可是有何难处?不妨说出来看看,小弟固然愚笨,却也手脚便利,说不得能够为大兄分忧解难。”
他以为长孙冲为难的乃是家族之事,却不了长孙冲闻言,沉吟一下之后,看着他问道:“吾听闻外面有传言,说是长乐与房俊那厮苟且私通,且早已为其诞下子嗣……却不知是真是假?”
长孙温愣了一下,心里斟酌一番,小心翼翼道:“长乐殿下与房俊之绯闻,在坊市之间流传早已非是一日两日,但一直并未有人亲见,且长乐殿下与高阳公主一直亲厚,时常携手同游,来往密切,若是当真有那等事,以高阳公主之娇蛮性情,岂能善罢甘休?更别说与长乐殿下亲近依旧了。”
他小心斟酌着话语:“小弟素知长乐殿下之为人,最是端庄贤淑,颇有文德皇后遗风,岂能与自己的妹夫行下苟且之事?况且,兄长与长乐殿下和离多年,期间无数世家子弟向陛下求亲,却皆备殿下婉拒。一个女人若不是心中始终放不下另一个男人,又岂能洁身自好、孤独终老?说不得,殿下心中仍旧对兄长恋恋不忘,毕竟一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