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诲,晚辈铭记在心,不敢或忘。”
“行啦,吾自去见见中书令,你去忙吧。”
“喏。”
待到陆敦信离去,萧瑀在衙署门前深吸一口气,压制心底恼火浮躁,这才推门而入。
身为三省之一,帝国中枢最大的权力衙门,中书省官员无数、公务繁忙,即便如今东宫政令连长安城内都无法畅通,但平常公务依旧不少。如今被迫搬迁至内重门里区区几间瓦舍,数十官吏拥挤一处,喧闹可见一般。
但是随着萧瑀入内,所有官吏都立即噤声,手头没有紧急公务的官吏都上前恭恭敬敬的见礼。
萧瑀一一回应,脚下不停,直奔左手边最靠内的一间值房,早有书吏候在门外,见到萧瑀抵达,躬身施礼,之后推开房门:“请宋国公入内。”
萧瑀不答,面色阴沉的抬脚进屋。
一进屋,见到岑文本正坐在书案之后,他便大声道:“岑文本,你老糊涂了不成?!”
粗暴的音量在狭小的衙署之内传播,数十人尽皆变色,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