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道:“此件事了,本王先回府中了,告辞。”
李孝恭一个头两个大,知道房俊所言非虚,一旦李神符耍赖,鬼知道房俊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叔王,好自为之吧。”
房遗直这个大舅哥遇刺,自己身为妹夫为了避免麻烦不得不置身事外,这若是被王妃知晓,岂能善罢甘休?回去还不知如何与王妃解释呢,若是房俊这小子跟着回去在一旁添油加醋,那还了得?
府中管事忙道:“此事非同小可,想要妥善处置怕是不容易,肯定要在宫里多多商讨一些时候。”
左右几位妾侍低眉垂眼、战战兢兢,一句话也不敢说。
按理说,房氏并非好妒之人,也不是容不下韩王的其他侧妃、妾侍,只要不是与她争锋相对甚至取而代之,待人也算是宽容。只不过因为有一个宰相父亲,还有一个权柄赫赫、当朝红人的弟弟,使得背景硬、底气足。
如果都这么斗不过就暗杀,岂是泱泱大国之体统?
房俊冷声道:“也幸亏此事是我与你交涉,若是家父在此,怕是早就把你这个老东西掐死了,以老买卖,糊涂透顶,呸!”
李神符气得吹胡子瞪眼:“混账东西真就半点不尊老?你爹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狂吠。”
而房遗直在倭国遇刺,凶手是襄邑郡王与东平郡王自然也瞒不住人,宗室、勋贵、文官等各个利益集团对此忧心忡忡,盖因朝堂之上争权夺利乃是常态,败者认输筹谋卷土重来,胜者夺取权力的同时也会展现风度,可暗地里施以刺杀之手段,却是突破了许多人的下限。
“殿下呢?去了宫里这么久,怎地还没回来?”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房俊笑容轻蔑:“你为何这般惧怕大姐?”
李孝恭想了想,对房俊道:“今日暂且如此,明日一早给伱答复,如何?”
李元嘉一愣:“动机?”
年节还未完全过去,长安百姓正是走亲访友的好时节,亲朋故旧凑在一处吃喝一顿联络感情,期间难免聊一些八卦绯闻、时政趣事,而发生在房家、襄邑郡王府、东平郡王府之间的这件事很快传遍整个长安,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增添了新的佐料。
房俊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