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提并论?”
“房遗直虽然没什么出息,可他是房俊的兄长、房玄龄的长子啊!他们刺杀房遗直的动机存疑,但我对此有所猜测,最大的原因就是要引发宗室与朝廷的对立,制造混乱……”
杀一个房遗直就能达到这样的目的,那若是杀一个李泰呢?
效果更好十倍。
李泰道:“别以为那些人不敢,他们敢两次介入兵变、反对陛下,就没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事儿。甚至于,父皇之所以暴卒,到现在也隐隐约约有着一些隐藏极深的内幕。”
宗室之内没一个好人,与那些人相比,他就觉得自己好似纯洁的白莲花一般。
阎氏急道:“若是如此,殿下不更应该躲在府内才更安全?不如马上给陛下写一份奏疏,辞去洛阳留守的官职,谁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咱们就躲在王府之内,什么也不管。”
她心里很慌,原本已经逐渐平息的局势,怎地忽然之间就波诡云翳起来?
“我是先帝嫡子、大唐亲王,是陛下一母同胞的兄弟手足,这样是身份固然显赫尊贵,可同样也意味着巨大的危险。那些人成日里琢磨着想要将我刺杀然后嫁祸给陛下,以便于寻找一个废黜陛下的借口,所以你以为这王府就安全了?”
李泰摇着头唉声叹气,虽然这一日早已在他预想之中,可来得如此之早,却依然出乎他的预料,只不过事已至此、避无可避,就只能主动应对。
因为深受先帝宠爱,所以诸位皇子当中就数他被赐予的宅邸最多,可每一处宅邸里少则六七十人、多则数百人,这些人都是陆陆续续进府的,谁能保证他们的忠诚?
只要这其中有一个人是被人安插或者收买的,都足以要了他李泰的命。
相比起来,离开长安才是安全的。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在上元之后赶往洛阳赴任,所有针对他的刺杀必然都集中在那个时间段,现在自己出其不意提前离京,等到那些人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半路甚至抵达洛阳,自然避过最危险的这一段路程。
只要抵达洛阳,他会摒弃所有外人,只带着几个贴身的侍女、内侍,住进洛阳的军营之中。
身边是跟随多年的禁卫,外面还有房俊安排的水师精锐,足以让他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