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红趴在地上，不停的用脑袋砸向地面。
她想要晕倒，从而减轻自己的痛苦。
但她想多了，每一次，她都更加清醒，根本没有昏倒的迹象。
就在这时，封林的手机响起来。
他看了眼，是司空近的电话。
封林立即抓住第五红的脖颈，让她无法呼吸，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了老四？”封林问道。
“我们居住的酒店，来了一个高手，足足有神窍境界。”
司空近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封林眉头紧蹙，又一个神窍，很可能还是九幽之地的人。
“我知道了，老四，你先呆在房间，不要打草惊蛇，等我回去再说。”
封林将手机关掉，这才松开第五红的脖子。
她几乎已经虚脱了，躺在地上，时不时的抽搐。
眼泪，鼻涕，口水，全都往外流。
“接下来是第四针。”
封林又取出一根银针。
“封林！有本事你杀了我，有本事你杀了我啊！反正你当年不是灭了我们整个组织吗？”
第五红怒声吼道，眼泪纵横。
“灭掉你们组织？那说明你们组织罪有应得！”封林冷哼一声。
“组织确实罪有应得，但他们抓的人质，全都是无辜的！他们是试验品，也是可怜人！”
第五红大哭着，她的哭声断断续续。
无尽的痛苦让她失去理智。
“试验品？人皇计划？”
封林瞳孔骤缩，抓住第五红的头发，沉声问道，“你是幸存者？”
“呵呵，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第五红冷笑，一口血水吐向封林的脸。
但封林的脸前却出现一团暗红色的光芒，眨眼间将其蒸发。
看到这里，第五红绝望了。
没想到封林竟然是传说中的贯通之境。
难怪一击就让她失去抵抗的能力。
“我没杀那些试验品，相反，我还救了一个幸存者，他叫司空近，正是我死夜的成员。”
封林面色淡然的说道。
“司空近……小近？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