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吃了么?”
“有甚吃的?”
“白粥加咸菜。”
“我不饿。”
白粥加咸菜,那是给龙吃的吗?
等伤势好了一半,白辰终于能够起身,换了一身衣裳后,看着手中笊篱也似的折扇,叹了口气:“又要大费周章来修复了。”
不多时,竟是肚子饿了起来,心情不错的白辰到了屋中,左看看右看看,不见别样吃的,没办法,只好端起盛粥的大盆,希哩呼噜吃了起来,一碟咸菜配粥,居然吃得还挺快活。
“呼……”
躺在椅子里摊着,白辰心中琢磨着:等会儿便叫妹夫去大巢州,不过这法宝坏了,又是个麻烦事情,总不能现形给他当个坐骑吧。
那成什么了,妹夫骑着大舅哥赶路?
不行不行不行……
脑袋里一想到那画面,白辰就毛骨悚然。
想着想着,竟是酣睡了起来,一晚上鏖战,斗得浑身是伤,这光景才得了空闲,自然是美美地睡上一觉。
狗子进来见他睡着了,找了个毯子给他盖上,然后就出门找魏昊去了。
“汪!”
田间地头多是头上包巾的妇人,魏家湾多孤寡遗孀,魏氏男丁多是小旗官或者大头兵,战死的极多,所以壮年极少,男丁要么六十以上,要么就是魏昊这种二十以下的。
“昊哥儿,昊哥儿,你家的狗来找你了!”
“昊哥儿,你的狗来了——”
金灿灿的稻田,魏昊挥舞着镰刀宛若联合收割机,听到有人喊他,他才从一片金黄稻浪中直起了身。
“小汪,过来。”
招了招手,狗子在田埂上撒丫子欢快地跑,后头十几个熊孩子嘻嘻哈哈追着,时不时就有狗子的叫喊声。
吐着舌头喘气,汪摘星在稻禾中宛若一只兔子,钻了一会儿,从魏昊面前的稻田中钻了出来。
“是有事儿?”
“君子,白公子昨天晚上遭了难,新来的城隍去地府打报告了……”
把事情重新说了一遍,魏昊顿时惊奇:“不可能啊,如果城北有这样的动静,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怕不是白辰在吹牛。”
“白公子浑身是伤,不是假的。那伤口也的确有邪气,久不能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