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五峰县东北一处长亭,驿卒忙活了一通,给魏昊准备了火炉、汤锅,除了周围常见的时令鲜蔬如笋子、黄鳝之类,还切了一些自家的咸肉咸鱼,给魏昊蒸了吃。
一块咸肉蒸好,魏昊没有让驿卒切,而是自己在火炉旁用匕首切着片,一边切一边吃,顺便小酌一杯。
汤锅前方,体大若个小猪儿的刺猬,已经缓了过来。
满肚子的凉水吐了干净,这光景被五花大绑,固定在了一面门板上。
“呸!既然我要死,那你休想知道任何消……”
啪!!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鞭子,直接抽在了大刺猬的脸上,当时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啊!啊!啊!!!!”
刺猬惨叫,整个长亭都是毛骨悚然,在这儿轮班的驿卒恨不得赶紧走人,唯恐祸事降在自己头上。
可惜不敢,“赤侠秀才”在此,他要是走了,只怕被惦记上。
“我就喜欢你嘴硬的样子,有骨气。嗬嗬嗬嗬嗬嗬……”
魏昊用匕首扎起一块肉,塞到了嘴里咀嚼了起来,然后缓步起身,抄起匕首走向刺猬,“听说吃了刺猬补心,我看看,从哪里下刀才好。”
“住手!住手!住……啊啊!!!!”
噗!
一刀扎入刺猬的前爪,匕首穿透门板,血水当时就流了出来。
魏昊凑近了小声问道:“你是硬骨头啊,怎么能叫得如此凄惨?重新叫过……”
“……”
啪!
反手一个耳光,抽在刺猬脸上,魏昊旋即抓起火炉边桌板上的一叠咸菜,死死地摁在了刺猬脸上的伤口。
“我定要杀你——”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魏昊猖狂大笑,双目圆睁,“欲杀我者不知凡几,不差你一个!嗬嗬嗬嗬嗬嗬……”
手掌一发力,那陈年的咸菜渍着伤口,痛得刺猬惨叫连连,长亭内几个驿卒瑟瑟发抖,这会子,是真的不能走了,不是不想,而是害怕,腿软迈不开。
连狗子也没敢在魏昊身旁,只听着就觉得狗头发麻,亲眼所见,它怕以后不敢缩在魏昊怀里。
狗子此刻也是怀疑狗生,自己一定是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