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贱货。我打生打死夜里突袭,得了这宝贝之后,她见太平无事了,居然冒头说想要这宝贝,我自然不肯,还有理有据讲了诸般道理,可那贱货听不懂人话,不知道好歹,竟然还想着纠缠赖上,真想一刀斩了她。”
“可不敢杀龙啊!!”
一听魏昊这话,汪伏波吓得胡子都直了,杀了东海的真龙,他五潮县还能太平吗?那不得天天跟鱼虾为伍,看鲸鲨门前遨游?
“我也是考虑到东海欺软怕硬,不敢找我报仇,却拿五潮县出气,所以这才放了她一马。”
捏着核桃取了核桃仁,魏昊随手一抛,狗子跳起来用嘴接住,吃得很是高兴。
“我以前便听说过诸多故事,有人打死了龙族,龙族就把那人的老家给淹了,逼得那人自杀。我虽不会自杀,却也不想徒增伤亡。”
言罢,魏昊想起来一事,对汪伏波道,“对了,县尊,那‘巡海夜叉’是条汉子,可以交结,只要那鲸海叁公主不来撒泼,县尊可以跟他交好,说不定还能有个帮衬。定海这种事情,还是有个知晓海况的朋友最好。”
“我见那‘巡海夜叉’面目可怖,只怕百姓不信啊。”
“听其言,观其行嘛。”
魏昊将“巡海夜叉”维护鲸海叁公主的行为说了出来,汪伏波微微点头:“那这个夜叉,也算是舍命相争了。”
夜里东海势力冒头,谁知道你是敌是友?
战争尚未结束,任何外部势力介入,都可以当作敌人击杀,东海表现出不友善,那就是敌人,这种情况下,别看“巡海夜叉”只是站出来护主,却是完全担上了瞬间丧生的风险。
主辱臣死,这个“巡海夜叉”已经够可以了。
“还有一事,我朋友送来书信,说是金甲鳄王那厮,竟然跑去大巢州附近,我怕朋友遭难,想去大巢州看看。”
“白公子是龙族,大巢州是直属州,应该没有大事。不过,白公子上次也为我五潮县流过血,此恩不可忘,大象可以先行,我再请两个百户官、左右县尉前往相助。”
“且先抓紧安排了蜃龙珠,只要五潮县安稳,大江入海口也算是成了雄关要塞,国运庇护不到的,就看自家本领了。”
“正是此理。”
汪伏波深以为然,他也打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