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举人?”
魏昊掌托空桑城,然后扭头看着一脸惊骇的周道海:“县尊,这个宫举人,怎会愿意去‘上内侍监’做个阉人?”
“大象,大象,他姓宫,名举人。诨号‘宫四’,乃是大内有名的恶狗啊。”
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刚才还在这里的十三人,一個照面,就彻底不见了。
同时魏昊掌托一个奇怪的东西,里面居然传来了声音。
周道海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刚才一刹那,肯定在斗法。
甚至整个五潭县,都遭遇了恐吓,若非护城国运还在发挥作用,他身上的官印差点情不自禁飞出去。
如今整个五潭县周围,已经是电闪雷鸣、大雨倾盆,似乎是有人在发泄愤怒。
“好大的狗胆,竟敢以举人为名!”
忽地魏昊一愣,“宫举人?泮学成?原来是这人。我刚才差点忘了。”
沉吟了一会儿,魏昊开始重新复盘过去一系列事件中的参与者,泮学成这个中官,是他在“画皮小筑”杀了的,随后的线索,一路摸到了门下省侍中李怀柔那里。
又从李怀柔反推九重仓仓监李墨、千牛卫镇抚使李大辟的关系,此时,突兀的冒出来一个“宫举人”,似乎并不姓李,差别有点大。
可是魏昊不信,到了李怀柔这个级别,偷偷地在内侍中安插耳目眼线,这是必然的操作。
宫举人一个“上内侍监”的副总管,级别刚刚好。
最重要的一点,宫举人跟南芒剑宗的交易,能够掩盖朝臣跟江湖宗派的勾结。
而宫举人一个皇家忠犬人设,是经历过时间考验的,连五潭县县令周道海都认可,京城相公们,自然感触更深。
所以,宫举人不管怎么跟南芒剑宗接触,又承诺了什么,用了什么说辞,一切,都可以推脱到为“二圣”办事上。
合情合理,谁也无法挑刺。
因为不可能一头扎入宫举人的内心世界去拷问。
即便有这样的法宝,也不会用在“上内侍监”的大太监身上。
这有藐视国君的嫌疑,强行推动这样的做法,无非是给皇家难堪。
万一大太监出来办的事情,比较见不得光呢?
顺着这个逻辑反向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