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整个人都意气风发起来,“那时候,俺们前一年有个状元公,后一年有个探花郎,都是打出了威名。可惜,这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后头也没听说几个像样的……”
“爷,可不能乱说啊。”
“球囊孩子怕个甚,俺能感觉到,这位魏举人……不简单。”
“都说他连真龙都敢杀,昌叔还说他在五潮县吃妖怪,一天就要吃几十个……”
“……”
老者被孙子一句话给干沉默了。
没办法,真要这么说的话,他是真没见过。
以前打仗的时候,边军也时常说要生啖胡虏肉,可这事儿就是彰显气魄的,谁真吃啊。
结果族侄姜昌却说,魏昊真吃……
他不但自己吃,他还邀请“五潮传胪”这样的有名相公一起吃,并且汪相公吃了还不够,整个五潮县都要吃。
吃得可高兴了。
“五潮蛇羹”,字面上看问题不大,可知道内情之后,不少人就肚子里咕噜咕噜,浑身难受。
至于说后来又开发出什么“凉拌蛇皮”这种惊人吃法,有一黑一,老卒寻思着年轻时候再艰苦,坑树根草皮都成,寻常蛇虫鼠蚁往嘴里塞,也问题不大,就这种,很是奇怪,接受不能。
雪还在下,天气也确实冷。
但是更多男人都带着老婆孩子返回这里,怕也是怕,可凑这儿有一个好,那就是暖和。
汪摘星一条五丈巨狗,蜷缩在那里,呼出的一口气都是宛若暖风。
更何况浑身还有焰火缠绕,更是让人觉得舒服,只一会儿,三十丈之内,竟然是全无冬意。
屋檐上冰雪消融,天空中雪花飞舞,然而落不下来,直接消弭于无形。
狗子也是正好打个盹儿,在这是打盹儿,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居然能促进修炼。
魏昊跟它说地底有特殊的力量源泉,有可能是人祖余韵、人皇遗脉,狗子趴卧蜷缩,静心冥想,神念不断渗透地底,竟然真的感应到了那种余韵。
这种神韵,让汪摘星自己来形容,大概就是比国运还要高深的力量,虽然弱了一些,可那种层次,让现在的汪摘星,就是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这力量,可真是让人愉悦……”
狗子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