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不是你亲生的吧!”赵三河不想跟她废话,直接就点明道。
“什,什么?你,你说什么混账话!”赵李氏眼神闪烁了一瞬,却又很快挺直了腰板,“好啊,是不是赵二湖那个孽障,他不想养我了?所以派你来编排这些有的没的。我说怎么上回他提这茬,原来是为了今天!”
“好啊,我就要去状告青天大老爷,我要让人都瞧瞧他的黑心黑肺,亲娘他都不肯养!他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
“你别骂了!二哥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呢!你再骂,再告,也没有用。”赵三河吼道。
赵李氏一怔,“你,你说的什么意思?”
她跟村里人关系不好,她们住的位置也偏僻,当然也没人跑来告诉她,关于赵二湖的事情。
赵三河冷冷地看着她,“我二哥叫人打了一场,现在肋骨都断了几根,腿也瘸了,现在人还没醒呢!”
“什么?”赵李氏一惊,“他个混账东西,居然跟人打群架!他这受伤了,我可怎么办?我这腰还没好全乎呢,老天爷,他这孽障是不是想逼死我啊!”
没了赵二湖百依百顺地养活她,她这日子还怎么过?
她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能出去跟人做苦力做工不成?
这不是要了她老命吗!
赵三河见她听到赵二湖出了这样的大事,第一时间关心的竟然不是儿子的性命,反而是自己今后的生计,他就只觉口齿发冷。
不管赵二湖是不是亲生的,可但凡一颗石头也能焐热了啊!
当年他全心全意养了江逐月那么多年,后头江逐月做了那么多事,他虽然没在赵宛舒跟前说,心寒的同时他其实也是心疼过对方的。
只是后来江逐月太作了!生生把他给推远了!
可赵二湖在赵家三四十年了,勤勤恳恳,又孝顺听话,他娘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怎么还能这样视而不见?
他为赵二湖鸣不平,“我二哥在赵家像是老黄牛一样兢兢业业劳累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从来不忤逆,现在他性命垂危,你为什么就是连问都不问一句?这但凡养条狗,都养出感情来了,您这未免也太过没心了!”
“你,你说什么?”赵李氏没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