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不要啊!”
“娘,别啊!”
……
也亏得盛槐眼疾手快,这才阻拦了这一流血命案的发生,盛槐把人搂在怀里,心有余悸。
姚氏一身素衣,楚楚可怜地哭着,犹如一朵迎风飘扬的倔强小白花,她掩面道,“老爷,您何必阻拦我?与其被人泼脏水,倒不如我清清白白的死去,也以免叫你和旷儿受辱!”
说着,一行清泪滚滚而落,她转向盛林氏,“姐姐,我是断断没那心思的……你若是不信,我这就死给你看!”
话虽这般说,她脚下却没有再移动半步,只暗暗饮泣。
这就让两个男人都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