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还舍不得江家这棵大树。
“爹,娘,江夫人对我们不待见,现在还是江大人对我颇器重。我吃穿用度都是江家出钱,还又养了阿雪,前头江夫人已经遣了个嬷嬷来表达不满了,若是再加你们,怕是更不好了……”
赵大海不乐意听这话,“阿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逼我和爷爷回去吗?你这个不孝子,你是要逼死我是不是?花楼的打手肯定饶不了我,那是要把我阉了的啊!”
赵有根也是面色严肃。
赵清雪在门外探头,“爹,你就该戒戒色,你有我娘还不够啊!”
张冬梅附和:“就是就是……不要脸的东西!”
“大人说话,轮得到你个孩子插嘴?”赵大海啐了一口,又看向赵容涛:“阿涛,你可不能没有良心。我和你阿爷不是走投无路,是不会来打扰你的。怎么就你娘住得,我和你爷就得流落街头的道理?”
赵容涛头疼得很,“好了,爹逛花楼这事儿别传出去了,回头叫江少爷知道,对我们都不好。阿雪也是,姑娘家别挂在口头。”
说着,他又安抚赵大海,“爹,不是我不管你们。我这是想了个别的法子。”
“娘,你手里不是还有些银子吗?我前头托人打听了下,咱们家可以盘个铺子,这宛城的铺面也不算太贵,租个位置不错的,带个前后院的,回头你们又能住,又能做生意,好歹有个营生。”
赵大海闻言,眉眼一亮,“这个好……”
倒是赵有根皱了皱眉头,“咱家世代都是种地的,可不会做什么生意?而且,又能做什么买卖呢?这做什么都是要方子要手艺的吧?”
这个问题倒是有些难倒众人了。
的确,他们除了种地读书做家务,可没什么本事。
此时他们就想起赵家三房做得红火的卤肉铺了,他们又是哪里来的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