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路的火气仿佛霎时就寻到了发泄口,她愤怒道,“那不过是外姓的贱种,你还惦记着她?人家可是攀上高枝了,还瞧得上你?”
江临川莫名其妙,更不愿意听她这话,“你这说的什么话?阿宛好歹也给咱们当了十几年的女儿,彼此好歹也有些情分在,我想唤她回府说说话,如何了?还有,你好歹也是她养母,怎生说话这般刻薄?”
“我说话刻薄?”江夫人瞪圆了眼,想着今日背地里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的笑话,她就委屈,“江临川,你倒是嫌弃起我来了!当年若不是我,你能有今天!”
“而今,你却为了个外人骂我!”
“我还真要说了,那贱货命中就是带衰的,跟我就是不对付!还有你,对她维护有加,莫不是她才是你养在外头的外室私生女!”
江夫人口不择言。
江临川只觉她不可理喻,“这人当初是你抱回来的,又干我什么事儿!还有,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少看些外头的话本戏文,瞧瞧你都说些什么混账话!也不怕传出去叫人耻笑!”
他摁了摁头,忍着怒气,“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也没心力与你说这些!我让你与阿宛说的那些话,你可都跟她说了?”
江夫人眼眶微红,咬牙道:“自然是说了。今日宴席上,她可风光得很呢!”
“她心里记恨我,竟还诡辩说动了王妃,对我施加压力。你是不晓得今日宴席上那些个夫人们对我多么讥讽有加,我是如坐针毡,好容易挨着回来,你倒是好,还为了那小贱人来骂我……”
她是很委屈。
她本来就因为江家流放,这些年容颜有损,城里同龄妇人个个包养得不错,便是她回来后广搜了方子养肤,但这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达成的。
而今便是白了些,可比起同龄人却是老了一大节。
还有那与她家不对付的夫人,更是经常借此对她出口讥讽,今日更是像逮住了机会,对她满嘴都没几个好话,她这宴会参加得很是不好。
回来还得面对丈夫的诘问,她如何心里不难受的。
江临川蹙眉抿唇,“怎么可能!阿宛不是这样的人……”
江夫人见他还替人狡辩,顿时更生气了,“江临川,你想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