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话,江逐月突然开口道,“娘,赵清雪她……娘是打算让她入门的吗?”
一提到这个,江夫人的面色就难看得很,“入什么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货色,咱家的门第也是她能入的,也不瞧瞧自己有没有那命!”
“要不是她,你爹还想不起罚你呢!她啊,就是个祸星!”
江逐月倒是没想到还有这茬,她皱了皱眉,“娘,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江夫人说了两句,又警惕地住了嘴,恰好鸳鸯拿了活络油过来,她便转开了话题,“这件事,你别管了。自有娘去做,你呢,好好的静心一段时间,把态度摆正了给你爹和你哥哥看就成。”
“来,我给你擦擦药。我晚些给你拿两件厚袄子来,还有手炉子,可别冻着自己了……不然就得不偿失了……”
等到看望过江逐月,江夫人就让人送了不少东西来祠堂,倒是让江逐月这跪祠堂看起来一点都不艰苦了。
江临川不想跟她争吵,便也没禁着她送东西,但江逐月这跪却是不能免的。
足足五日跪下来,这腿差不多也是半废了,便是过年都缓不过来。
赵清雪的伤养得很是沉静,她得了江明衡的承诺,很是积极地养伤,就怕留下疤痕。
她更是在心里数着日子过年,因为江明衡说,过完年就要娶她。
每每想到以后自己也能在江家拥有一座院子,再也不用被府中的丫鬟们讥讽嘲笑,她就觉得扬眉吐气。
她甚至还叫赵容涛给她爹娘写了封信报喜!
只是,最近她开始嗜睡了,每回吃了药都得睡上大半日,请过大夫,大夫只说她药里面有安神的药材,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而且,她伤的是头,睡觉能促使伤口愈合,她便也没放在心上。
赵宛舒这阵子很忙,时间一日日的紧逼,眼看这都是小年的日子,他们兄妹得赶着回去过年了。
所以,在制作的药告一段落后,赵宛舒把各家要的药送完,余下的一点她也送给了燕王妃,她便和赵容则准备启程回百花镇了。
这团圆的日子,便是燕王妃舍不得,也不得不放了他们离开。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