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了,他也不关心,他旁边两个不是同城的学子,彼此也不熟悉,故而连招呼都没打。
手里也没带书进来,夜幕降临时,他就着热水啃了个馒头,混了个肚饱,就早早躺下睡了。
夜里凉,屋子前后也漏风,他拿了厚披风裹在被褥外头,身上也穿着赵宛舒准备的厚衣服,连护膝和围脖都没落下,好歹是把第一晚给熬过去了。
第二日起来,他简单地在屋子里洗漱了下,就听到隔壁打喷嚏的声音。
昨日半夜下了小雨,地上都是湿的,不少人带的衣服不够,要么是住的屋子里漏水了,一夜没睡好的。
至少赵容朗对面那个学子就是如此,他屋檐有个口子,一直往里面倒灌水,落了半床水,最后耐不住,只能抱着被子窝在椅子上睡了半宿。
这排号也是随意,就是看脸的成分了。
赵容朗也不关心这个,等到吃过早饭,就该是发放卷子的时候了。
待得考官给各个考生发了卷子,就不准再动,也不能交头接耳讨论,彼此都在彼此的小屋子里答卷了。
这一坐就是一整天,其实也很磨人。
赵容朗倒是坐得住,写得差不多了,他还起身活动了下身体,待得有了思路再继续。
如此过了三日,不少人都熬干了。
其实赵宛舒等人在外头也没少提心吊胆,柳蕊甚至瞧着比她还担忧。
因着每日里在家乱等也没什麽用,她主动提议道:“不如,我们去山上求菩萨吧!”
“求菩萨?”
赵宛舒愣了愣。
能让柳蕊提议出门,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她说道:“是啊,我听说那南山的菩萨最是灵验,往日里不少人过去求符……”
此时,她们是在柳夫人房里打络子,其实也就是丫鬟们再打,偶尔她们也搭把手打发打发时间。
柳夫人在看账本,闻言,她抬起眼觑着柳蕊,“那南山的庙是看姻缘的……可不管什么科考。最灵验的当属燕北城外的辰皇庙,据说曾经得过先帝的御赐笔墨,故而很是出名。”
“这,这样啊……”柳蕊讪讪道。
柳夫人眯了眯眼,“你们要是真放心不下,我外头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