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一样,太过俊俏了,身板也单薄,初始我们也没认出来。”
“还是江阁老提了嘴,大家想起曾经的苏临聿,虽然是少年郎,但也的确还有幼年的影子的。”
“本来陛下如今修仙,倒是也没特别在意,而且镇国公当年的事情,虽然大家都说他通敌叛国,又罪证确凿,其实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究竟是缘何……”
“不过是因为镇国公当年身为国舅,还有个当太子的外甥,难免就遭人眼红了,更何况,当年他连连战败,也是因着粮草运送不及时,这才军心溃散,战况不佳。”
“这些年,陛下也是有过悔恨的,只是,到底是帝心啊……”
顿了顿,他继续道,“这回认出了苏临聿,本来陛下也没发什么火气,但是架不住苏临聿不懂场合,当场就提出让彻查当年镇国公府惨案的事情,便是他的功劳都可以不要。”
“那件事牵扯到太子惨死,本就是皇上的心中痛脚,他贸贸然提这些,不是说陛下前些年做的事情都是错的吗?更何况,这些年陛下的脾气更加的古怪,又忌惮燕王,看燕王世子跟着一道求情,故而当场就发作了。”
“随后,苏临聿和燕王世子就一道给下了大狱,中秋宫宴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顾夫人惊愕,“外头竟然没有传言……”
“陛下发了龙怒,又让众人闭嘴,谁还敢乱提半句啊?又不是不要命了!”邹尚书回道,“我便是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要往外头随意言论,以免叫人抓住了把柄,晓得不?”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顾夫人应道。
只是,这样一来,她却不知该如何跟赵宛舒提了。
毕竟,照她爹如今的说法,这生死且不知道如何定论了。
“爹,这就不能救他们吗?”
邹尚书瞥了她一眼,“陛下如今脾性暴躁奇怪,谁敢去触陛下的眉头,更何况……”
江阁老也就罢了,好歹是个读书人,但提到宫里那位当道的阉人,他的表情就没那么好看了。
“罢了,你先回去!我知道,你惦记着人的救命之恩,我且找人问问。但是,具体如何,我也不能保证了。”
邹尚书也不能拿着家里人的性命去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