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他了解江明衡性格善良内敛,所以把所有的事情在江明衡跟前和盘托出,一来让他在跟江家谈判时有足够清晰的筹码,二来嘛,也让他有些心理准备。
江明衡是个实事求是的,定然不会看着江逐月肆意泼脏水的。
故而,赵容涛倒是也没添油加醋,只是实话实说了。
江明衡听得额角的青筋直蹦,他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赵容涛,“涛兄,这婚事且不说门当户对的,必然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不然如何容于天地?那都是只能叫人耻笑的。”
江明衡是个很传统的人,他是觉得要对人负责,必然是要经过父母之命定亲的。
赵容涛垂着头连连点头,“是是是,是我的错……”
江明衡看他这副模样,心里也是无奈。
他跟赵容涛接触这些日子,除了赵容涛敷于表面的感激和讨好,赵容涛也少有很多小动作。两人倒是相处得还算愉快。
此时,江明衡只觉得更疲惫了,他摆了摆手,“我知道了。”
赵容涛也不敢耽搁,偷偷摸摸地跑了出马车,跟着奶嬷嬷一起随着马夫坐在了外面。
很快,经过一番折腾,终于是回了江府。
江飞凤早已回来,因着她受惊昏厥,这么大个事儿,还是惊动了江二夫人,她连忙让人去请大夫。
大夫看诊完后,便是道了句,没有大碍,只是她向来心肺不大好,平日里看着是个没事人一般,但还是得多注意些情绪方面的变化。
如今,她是吃了药气急发作,后来又受了惊昏迷,等到回头吃两贴安神药就会安然无恙了。
如此,江二夫人才松了口气。
不过,女儿还没醒来,江二夫人也是从下人口里知道她伤了江逐月脸的事情。
江二夫人对江逐月的印象其实也不大深,下头把她送来,她也算是照顾尽心尽力的,也让女儿多多照料,却不曾想两人竟然起了冲突。
可无论如何,女儿伤了江逐月,虽然她是不怕的,就是恐老爷会因此有意见,毕竟那好歹以前也算是个本家,在族里该给的面子还是得给的,不然难免说出去不好听的。
她想了想,便往相熟的御医家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