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若是这事儿放在曹夫人的亲闺女身上,怕是没那么轻拿轻放的。
所以,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曹夫人也没敢闹大。
这种事儿若是换在萧承煜和赵宛舒身上,定然是要去问个好歹的。
一时间,赵宛舒为了萧韶光是又心疼又难受的。
这样乖巧的孩子,怎么就不值得他们疼呢?
赵宛舒咬了咬牙,唇齿间都有些血腥气,她恼火道:“江逐月不是拿小光出气,她是恨我。”
“她这个人我最是了解不过了。她想拿那江飞凤撮合了我哥,一来从此以后,她们江家自是能把持我二哥,我二哥前途也皆控制在他们江家之手了。”
“我家如今出头的就是我二哥,如此岂不是拿捏住我赵家的仕途命脉。”
“再来,江飞凤与她同族,那从此以后,自然是跟她一条心,她自可以借江飞凤的手来折辱我,更何况我与那江飞凤本来就不愈。”
“江逐月向来就爱钻营这些弯弯绕绕,蝇营狗苟。”
这些让赵宛舒最是不齿的行为,江逐月却是玩得很溜。
而这些把戏,虽然作用不大,可偏生却很容易恶心人。
“眼下她算盘落空,她不敢怪江飞凤伤她,更怪不到我二哥头上,她想来想去,只会怪我。这是她的管用把戏,怨天尤人,恨众人不为她的傀儡奴仆。”
江逐月这人欺软怕硬,她自是不敢怪罪旁人,她总觉得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是赵宛舒带来的,就是因为她跟赵宛舒换了身份,才会落得这些下场。
可她却从来不会想过,若不是原主替她挡的灾,她能不能在流放里活下来都是问题。
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好用的借口,她可以把所有人生的不如意都找到个宣泄口,就是因为赵宛舒,她才会遇到这些灾难的。
其实哪怕没有赵宛舒,江逐月也能找到其他的借口,这是本性使然,跟其他没有关系的。
这般想着,赵宛舒忍不住捂住了额头,她真的是烦透了江逐月。
她就跟一坨黏在鞋上的狗屎一样,哪怕洗干净了,但是臭味依旧,时不时就会蹦出来熏一熏人,让人摆脱不掉又倍感恶心。
萧承煜蹙了蹙眉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