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拨弄着茶壶的把手,轻轻道,“阿蕊,她都跟我说了。她是害怕胆怯的……只是,我也想知道你家的态度的。”
如此,她才好打算。
赵宛舒眨了眨眼,“我家不是寡言薄信之辈的。”
说完,她就端起茶杯,慢慢地啜饮了起来。
虽然赵家不是赵宛舒做主,但柳夫人也是打过几回交道,也清楚赵宛舒的话语在赵家是很有分量的。
而且,她也不信自家会看错了人。
这般想着,一直压在心口的石头,霎时就被挪了开来,就是眼前都豁然开朗了。
柳夫人笑了起来,“原也是庸人作茧自缚了。”
赵宛舒用小火钳拨弄着炭火上的栗子,轻轻道,“我倒是觉得,阿蕊想通了比什么都重要的。”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