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话本就是实话。
柳庆云出身名门,又有真才实学在身,多少人捧着银钱字画,就想投其所好,以盼得青睐,得以入门。
江明衡可也来过两回,可都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能乖乖巧巧地去考白鹿书院,以期如此得到指点。
何况是他的出身呢?
“这孩子,就是谦虚。”柳庆云就是满意赵容朗这点,不恃才傲物,温顺有礼,又肯下苦功夫钻研,可不比许多名门子弟好多了。
赵三河见他夸奖,少不得也是与有荣焉的。
柳庆云注意到旁边几个孩子,特别是其中小的那个,探头探脑地偷偷摸摸瞧他,眼神很是灵动。
他来了兴致,“这个是你家小儿子吧?”
“他啊,”赵三河招呼着赵荣康上前来,“他是小康,赵荣康。前儿个我娘子又给我添了两个小儿子,这个就成了四儿子了。”
“赵兄宝刀未老啊!”柳庆云愣了愣,恭喜道。
赵三河挠头笑了笑,推了推赵荣康,“小康,跟柳先生行礼!”
赵荣康双手交握于额前,弯下腰板,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学生见过先生。”
柳庆云问道:“在读书是吗?”
“是啊,前儿个送去隔壁镇上开的学堂读书了。就盼着他启个蒙,回头看看有没有他哥哥的天赋,倒是也不盼着他别的,就希望他别做个睁眼瞎。好歹读了书,以后做事儿也方便!”赵三河回道。
柳庆云颔首,“是啊,读书能使人开明开智。赵兄这想法好!不过,启蒙后还是得寻个好些的师傅,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但是这师傅好,能学到的东西才会多,便是不说旁的,学业上的思考方式都是不同的。”
“是是是。”赵三河颔首称是,他愁道,“就是您也知道,我们这镇上哪里有什么好老师,这位启蒙老师还是靠我那连襟想法子才得以进去的。”
“这更好的老师怕是……”
当下师资教育都是掌握在世家贵胄手里的,并非你有钱就能请到好老师,还得看你家的家世背景。
所以,便是赵三河肯出钱,人家却也未必肯收人。
所以这才说,赵容朗当初真的是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