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虽心动,却不会跟去。
赵释帆可是跟她说过如今的难处,她可不能拖他后腿。
“这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那又哪里轮得到你说话?”赵宛舒回怼道,“两家换了孩子,赵氏对赵释帆如何,你又是如何待阿栀的?这大家都是长了眼的。”
“二伯被你弄得妻离子散,而今家家回不得,父母也不得相认,形同陌路,就连孩子也差点保不住!你还有脸住着赵氏的宅子,用着赵氏的钱财,养得这身肥膘!你也不亏心啊!”
“你——”
“都说人要脸,树要皮!”赵宛舒冷冷笑道,“你亲儿子亲闺女没个愿意养你的。也就二伯脑子憨厚仁善,还愿意对你好,养着你在身边,可这做人没了良心,那才是真要不得!”
“你说,若是你指使人害死阿栀的事儿传到赵家主母的耳中,人家是当个乐子听呢,还是如何呢?”
赵李氏脸色一白:“你,你别胡说……我没有……”
“有没有的,自有人证物证在。”赵宛舒看了眼莲心,“这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呵呵,赵氏能屹立不倒,做大做强,自有它的手段。你说,若是赵氏主母知道你住着她的地盘,还磋磨她的孙女,她会如何?”
“你也别想着你亲儿子给你报仇,人家指不定还觉得你碍眼,你若是死了,他才能真正拔了心间的刺,跟赵氏主母相亲相爱一家人了。”
“指不定以后寒食节,想起你来,还说你这个亲母心狠手辣,枉为人也!”
赵李氏咬紧了牙关,齿缝间都是血,她想骂赵宛舒“满嘴嚼蛆”,可不知道为何,又隐隐觉得赵宛舒说得都是对的。
一时间,她脑子里都是嗡嗡作响的。
“阿栀好,二伯便好,二伯好了,你才能分得半杯羹。”赵宛舒漠然地觑着她,“做人太过贪心,可没什么好下场!此一时彼一时,夹紧尾巴或许还能多活两日,不然……”
她扯了扯唇角,没有多言,但里头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赵氏主母想要站稳脚跟,跟了赵二湖的赵青栀,肯定是要派上用场的。
赵氏如今是没腾出手来收拾赵李氏,她就跟这秋后的蚱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