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不好听的,叫人看了笑话的!
这时还真有不长眼的好奇凑过来问询,“江夫人,这位瞧着颇为伶俐清丽,不知是你哪家的亲戚啊?”
江夫人勉强笑了笑。
赵宛舒冷笑了一声,她慢悠悠起身,福了福身,冲着来人行礼笑道,“见过夫人,我是……”
江夫人怕赵宛舒满嘴胡言,飞快地打断了她的话:“不过是以前见过面的姑娘,算不得亲戚。章夫人,你怎么过来了?那边不是在对诗吗?”
章夫人勾唇笑了笑,“都是姑娘家喜欢的玩意儿,我扎堆过去有什么意思。坐得久了,走动走动来松快下。外头是有些凉,我先回去了,江夫人请自便!”
说完,她也没留下扎眼,又晃悠悠地离开了。
她这一走,其他人也就没什么心思过来打探情况了。
江夫人扭头瞪着赵宛舒,冷冷道,“这燕北城可不是旁的地方,容不得你放肆。你方才是想威胁我是吧?”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攀附我们江家!当初可也是你说的,断然不会跟我们江家有牵扯,也不会再上门来。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
赵宛舒听得直翻白眼,她揉了揉冰凉的耳垂,忍不住回了句嘴,“江夫人,现在可是你找上门。还有,脑补是病,没事多吃点药!”
江夫人被她堵得一噎,她咬牙道,“你当我想来找你……”
若是可以,她恨不得离赵宛舒远远才好,绝不叫她闯入自己眼里。
可眼下她也是带着任务过来的,“我且问你,王妃娘娘得的是什么病?她当真是你治好的?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我怎么不知道?”
她噼里啪啦地连问了一大串,直砸得人头晕目眩。
赵宛舒只回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赵宛舒!”江夫人被她气得恼火,她不知道以往懂事听话的赵宛舒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
以往江逐月提过一嘴,但她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十几年来,赵宛舒就像是她手里乖巧的一只狗,从来是说东不往西的,哪里有过半分叛逆。
唯一的一次还是她最后一次在燕北城见到赵宛舒触底反弹,抓了江逐月威胁自己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