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赵宛舒没说。”
赵容涛抬手摸了摸下巴,“我问赵容则他也不说。倒是跟我说了句,四叔被关入牢里,年后应该要被判流放了!”
“那是他们活该!只要不牵连咱们就好。奶奶寻不到就寻不到吧,爷爷已然把她休弃了。爹也只是惦念了两句,可也没说要把她接回去!”赵清雪浑然不在意。
“大哥,你想什么呢?我们该进去了!我还想去给江夫人请个安,然后去看看江逐月呢!”
赵容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好奇怪的?”赵清雪不解。
“阿宛方才的态度太嚣张了。江明衡性格温和且不提,但是江大人咱们可都是接触过的,他前头对阿宛不辞而别还有些怨言,可如今对着阿宛的激烈言辞竟还要劝老太太放宽心。”
这可不是江家一贯的做事风格!
他跟江家也是打了不少交道的。
都是对上恭敬有加,对下却不见得多谦逊的。
赵清雪:“那,那又怎么样?”
赵容涛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言。
在他看来,头发长见识短的赵清雪,说再多也不懂!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为此酸涩不已。
但此刻,他只对赵清雪澹澹道,“你只要记住你的职责就好了,这些你也不必知道。走吧!不是要去看江逐月吗?快去吧!”
赵清雪也没多问,而是转身去寻江逐月说话了。
她这次跟着回来,是因为她想要真正跟江明衡在一起,而她需要江逐月的帮助。
江逐月正在屋子里哭,见到她来,面色就是一沉,背过身去,不叫她看自己脸上的伤,“你来作甚?给我滚出去!”
赵清雪脸皮厚得很,她腆着脸笑着上前,“我当然是来看你的!我跟你说,赵宛舒被赶出去了,灰熘熘地跑的!”
“当真?”江逐月脸色微微好了些许,但很快她就猜出是假话,她拿起桌边的团扇就朝着赵清雪扔去,“你敢来骗我!”
“当然不是。我,我来是想与你说说话!”赵清雪捧着扇子走到她身边,“为什么阿宛现在这么傲气啊?她的身份怎么能跟你比?我看她把老太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