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有恩,我们都是念在心里的。若不是柳先生好生教导你二哥,你二哥何以有今日的成就。”
“而且,你不是说了嘛,柳先生还愿意出力叫你二哥去国子监读书,这都是极好的用心。我们也不是那不识好歹的,就是……怕委屈了柳姑娘。”
“还有就是你二哥,”林彩云看了眼赵宛舒,“我也没盼着你们嫁高门,娶豪门,只盼着你们未来能够幸福快活。所以,你们的喜好才是最重要的。”
“人这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总是要逞心如意的人,才能心里松快高兴。”
“我先去问问你二哥的意见先。”
赵宛舒听懂了她的意思,连忙道:“娘,让我去吧!”
林彩云也没拒绝。
眼看着赵宛舒离开,林彩云呼了口气,压着心里涌起的欢喜和其他情绪,连忙跑去了寻了赵三河。
赵三河本来还睡得好好的,被贸贸然推醒,见得是林彩云,他抬手就来搂她,“媳妇儿,你也要午休嘛!来,咱们一道……”
“哎,三哥,你起来,我有事儿与你说……”
“晚些说吧!我这会儿好困啊!你再陪我睡会儿!”赵三河嘟囔道,“我今日可高兴了……咱们赵家祖坟都冒烟了……不枉费老子当初力排众议叫阿容去读书……”
当初没分家时,赵家上下死活不肯多个读书郎,是赵三河咬紧牙关去干活,去供赵容朗的。说没盼着他有个出息是假话,但当时却也没想到能有中个秀才,甚至以后可能会进一步,他如何不欢喜?
便是今日吃酒,都忍不住多喝了两盅。
“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嘛!”林彩云也忍不住嘀咕了两句,又推了推死猪般的赵三河,“你起来,我有正事。说完再睡!”
“是关于阿容的婚事!”
赵三河还有些迷迷瞪瞪,听到赵容朗的名字,他睁开眼,又见林彩云面色严肃,他抹了把脸,从床上坐了起来,“阿容的?你说吧,我听着。”
“咋个突然又说起婚事了呢?阿容年岁还小,大家都说,等他再考个举人,到时候多的是好人家来榜下捉婿呢!”
说到这个,他就嘿嘿笑,“咱们不用操心阿容的婚事。倒不如想想阿则那个没正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