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多病的季节,她一旦有些不适,就不敢在府中多留,只能出发去郊区或者是庙宇里看诊,生怕丈夫或者孩子探病,闻到些什么。
实是痛苦难当。
赵宛舒默默地听着她哭诉着,暗暗叹了口气。
这应该是她心中积累的苦闷。
谁不想要个健康的身体呢!
遇上这种病,她应该是承受了很多压力的。
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来自外部和自身心理上的。
直到对方哭得差不多,赵宛舒才缓缓开口,「夫人,您能生孩子,已然是很勇敢了。接下来我们好好的治病,一定会有所好转的。」
「这样,我先给您开两贴药,再教授您一些恢复的运动。然后,我会每隔几日,会过来给您按摩,您按照医嘱,先照做着,看看是否能有效可好?」
崔夫人哪里有不应的道理,连忙抹干净了眼泪,点头如捣蒜,「只要能好,我都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