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你尽管与我说就是。”
“多谢。刚才头仿似被人撬开了般的疼,现在倒是好转很多了。”理阳侯夫人回道。
“夫人这是偏头疼症,需得慢慢调理。”赵宛舒回道。
理阳侯夫人愣住,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这病难道还能治好不成?”
她先前也是延请过大夫,但多数都说她这个病没得治,前任兵部尚书也是得了个头疼症,听说疼痛时只能在地上打滚,不疼时就是如常人,最后生生给疼死了。
理阳侯夫人先前也是听大夫讲过,为此心中也是颇为感慨,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怕是也就这样了。
只是府中其他人知道的不多,至于黎昭染这个儿子她更是没敢告诉的,怕他忧心,最后加重病情,只能自己默默忍耐。
今日也是发作突然,想来是方才叫气给冲到了。
眼下听到赵宛舒讲这句话,她不由暗暗抱了点希望的问着。
她倒不是怕死,实是疼起来要命。
赵宛舒倒是也没否认,慢慢道:“这个偏头疼多发于女性,其中以您这个年纪的居多,这种头疼症分为很多种,我方才看着,您这个若是好好调理,稳妥养着,也许过个几年,等年岁大了,也就会慢慢下去了。”
她也没说得特别的笃定。
但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加之她先前救过黎昭染,如今黎昭染虽然算不得病症全消,但却已然好转大半,行动也如常人,就让理阳侯夫人也好,黎昭染也好,都对她的话颇为信服。
故而,黎昭染听到后,立刻就道,“那就请阿宛姑娘给些方子,给些法子,我娘定然会听从好好调理的。”
理阳侯夫人也怔忪了下,颔首道,“那就劳烦赵姑娘了。”
说着,她就让人给送来了文房四宝,让赵宛舒先去开方子。
黎三夫人见此,不由撇了撇嘴,她凑到理阳侯夫人跟前,转了转眸子道,“大嫂,你不会真的信了她这么个黄毛丫头吧?我看她方才也没做什么,就是嘴巴能说一些。但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姑娘家家,能写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方子!”
“照我说,您这病这般严重,就应该让大哥递帖子去宫里,让宫里发个恩典,给您请个御医来才是正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