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分得清轻重的。
“……阿栀你也这般想?”她问赵青栀。
赵青栀没想到赵宛舒还在为自己着想,她心中感动,自然不会拉她的后腿,颔首道:“我姐姐所言,就是我所想。”
赵老太太暗暗骂了句白眼狼,但好歹今日的事情也能解决了,可她还是告诫了一句,“这件事我可以做到。但是,这桩秘密出了赵家这个门,你们必须烂在肚子里,不然若是有任何风声,可别怪我心狠。”
这就是威胁了。
赵宛舒颔首,“知道了。”
几人从屋内出来时,赵太太已经带着赵释帆回来了。
赵释帆本来正搂着貌美丫鬟在养伤,从他娘嘴里得知了赵宛舒过来要带人走后,他就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连头上的伤都顾不得了。
此时他刚进来,就瞧见了亭亭玉立屋内,挑眉抬眼望来的赵宛舒,他感觉后牙槽都有些发痒。
果然是这个女人,阴魂不散得紧呢!
他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知道赵大夫来有何事?”
赵宛舒懒得搭理他,倒是赵青栀见到他就想起昨夜的场景,忍不住朝赵宛舒身后躲了躲,更贴紧了她一些。
赵宛舒感觉到她的惊慌,心中也不由一涩。
说起来,赵青栀向来性子开朗爱掐尖,这还是她头回表现得这般的警惕胆小,可见她在这赵府的遭遇。
她不禁暗暗心疼。
她抬起眼眸看向赵释帆,“关你屁事。”
赵释帆:“……”这个死女人!
“赵大夫可真逗,这是我家府邸,你来不是有事难道还是走亲戚吗?”赵释帆嗤笑。
“见过脸大的,没见过你这样脸大的。”赵宛舒怼道,“这是你家吗?”
赵释帆:“——!??”
这个女人是想干什么?!
他有些惊慌,见到屋内还有那么多人,他到底是把气给吞了回去,捏着拳头,勉强应和道,“赵大夫你可真是会开玩笑呢!”
“我不跟布谷说话。”赵宛舒别开了脸。
一个鸠占鹊巢的大布谷鸟还有逼脸叨叨。
赵释帆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黑着脸,抹了抹,跟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