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都被关押了,而今才刚被放出来。对了,似乎你惹恼了陛下,咱们陛下素来以仁厚着称,你到底说了什么?连我们御林军内都不准谈论那日夜宴的事宜。”
“……这似乎跟今日的事没有关系。”萧承煜没想到他那么八卦,面色微微一沉。
“诶,你这人怎生这般小气!”
萧承煜:“……”
他闭了闭眼,发现眼前这人似乎很不喜欢走平常路,他干脆道,“礼尚往来,兄台是否也改告知姓名。”
“哦,我不告诉你。”谢危笑嘻嘻。
萧承煜忍了忍,转身欲走,身后传来谢危的喊声:“喂喂,你怎么就走了?你不关心你的未婚妻死活了?”
萧承煜回头,面无表情,“阁下在戏耍我。”
“你耐性真差。”谢危忍不住嘀咕,从领口拿出一封黄色信封,摇了摇,递了过去,“喏,你未婚妻千叮咛万嘱咐的信。”
萧承煜刚要接过,谢危手一收,挑了挑眉,“我总觉得我见过你。”
萧承煜冷着脸,一把夺过信件,“多谢了。”
眼看人要走,谢危在再次出声喊住他:“你不问问赵姑娘在宫里的情况?”
“阁下肯说?”萧承煜转首。
“进宫的大夫是要陪葬的。”谢危只说了这句话。
萧承煜一顿,眸色骤然一沉,心底也浮起了焦躁。
这次,他郑重地拱手作揖,“多谢相告,今后必报此恩。”
他很清楚这一句的重量,以及里面包含的众多讯息。
随后他转身离开。
谢危弯了弯唇角,“还算不错。”而这边,萧承煜将信放入怀中,快步下了楼,走出门口后,他突然若有所感地抬头,果然看到站在二楼临窗处的人影。
谢危举着酒壶,垂眸朝他笑眯眯地招了招手。
萧承煜:“……”
他没有理会,收回目光,往外走了几步远后,就听到一道细小的声音。
“大人!好心的大人!”
萧承煜循声望去,就看到不远处屋檐下站着的赤脚小孩。
赫然是刚才那个孩子。
见被注意到,小孩眼眸弯弯,小跑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