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将人揽到怀里,小孩的脸都疼白了,额角都是冷汗。
后续又有几匹骏马跟上,迅速地追着前面那匹马疾驰而去。
萧承煜觑了眼,也顾不上去计较这个,而是低头关切地看向怀里的孩子,探手去摸的左小腿。
“感觉怎么样?不是让你换身衣裳和鞋子吗?”
但凡穿上了鞋子,也不至于无故摔跤。
小孩子勉强挤出一抹笑,“……我,我没事的……我本来是想来跟您道谢的……”
“别说话。我送你去看大夫!”萧承煜将人抱起,问清楚最近的医馆,就快步跑了过去。
若是脱臼,他尚且是能治的。
但骨折就需得打板子,就需要专业的大夫了。
小孩明明疼得嘴角都发白了,却依旧道:“我,我真的没事……您,您别浪费钱……”
“听话。”
萧承煜冷着脸,拐过两个街区,总算是找到了一家药铺。
药铺里只有零星两个病人,看诊的是个年轻的大夫,面容很是清秀,正低着头给一位妇人看诊。
那妇人梳着时下流行的发髻,戴着幕离,面容看不真切,目光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年轻大夫,温声细语地追问道:“文大夫,我明明都照着您开的方子在吃药,但这几日胸口还是疼得厉害。”
“不然,您再给我好好儿的看看,好不好啊?”
说着,就要抬手来拉大夫的手。
文大夫白净的面皮霎时涨红,慌里慌张地抽回了手,努力镇定下来道:“那个,花夫人,不可不可……我,我给您开的就是对症的药……”
“若是还不行,兴许是我才疏学浅,经验浅薄,不若您去前头的回春堂瞧瞧……那边的大夫都是经验老道……”
“诶。”花夫人打断他的话,“那些人不过是倚老卖老,哪里比得上文大夫的细致耐心。照我说,文大夫这样的才称得上的是医者仁心,愿意听我们这些病人说……”
“大夫!”
她的话一番衷肠还没来得及诉说,萧承煜就出声喊道:“劳烦您给孩子看看。”
文大夫刹那间就像是终于被拯救了,连忙跳了起来,冲着花夫人略一拱手,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