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我家妹妹睡着了,都给你们熏醒了,眼下嗷嗷哭。”
“我们还以为你家失火了,吓死我了。”
黎昭群赧然:“对不起啊……我,我从没干过这种事情……还真不晓得,这种事儿还有这种学问……下次我就懂了,这回真是谢谢姑娘了!”
“不用!”姑娘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灰尘,抬眼打量着他,见他脸上虽然全是灰尘,但手上没有茧子,脸上又白白净净的。
她笑道:“你们是好人家的公子吧?想来是不会做这些的。你们才搬来的时候,我们都在猜呢!听你们说话,不是咱们扬州地带的吧?”
黎昭群愣了愣,抬手挠了挠头,“这,这也能听得出来么?”
“不过我们的确不是扬州人。”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姑娘好奇问道。
“……是,是从安京来的。”黎昭群脱口而出,说完,他就有些后悔,“我们不是安京人,就是安京附近的县城的。”
闻言,那姑娘眼眸骤然一亮,显然对安京充满了向往,“哎呀,安京的啊!不管是附近县城,还是安京的……这可不都是安京么?”
“诶诶诶,安京真的遍地都是黄金么?是不是处处都是官儿啊?听说安京可繁华了!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不能去一趟!”
说到这里,她眼睛都是期待的光芒。
黎昭群挠了挠头,有些无语:“安京就跟蔚县也没什么区别,什么人都有,朝廷当官的也就那么些许人,但更多的都是普通百姓吧!”
“至于黄金……这些都是谣言了!就是官家再富贵也不会用黄金铺地的,最多用青石板了。”
“青石板也不错啊!我还想着给家里用青石板铺一铺呢,但是太贵了!”姑娘叹了口气,扭头看黎昭群,“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见黎昭群犹豫,她拍了拍胸脯,很是大气道:“我姓孙,叫孙桥桥。以后咱们都邻居了,我是蔚县土生土长的人,你要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我,我姓黎……李。叫,叫李群。”黎昭群临时取了个假名,说得也有些磕磕巴巴。
“李群?好名字啊!一听就是家里精心给取的吧!比我的好多了,我爹当年看到一座桥,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