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声音也变得虚弱:“那……那都是误会……真的是误会啊!”
阿鱼叔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误会?你们欺压百姓、鱼肉乡里,难道也是误会?你们勾结官府、贪污受贿,难道也是误会?你们逼良为娼、强占民田,难道也是误会?”
李大勇被阿鱼叔的话逼得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辩解。
他心中暗恨方老板,若不是这个表弟贪花好色,惹上了黎昭群,他们也不会陷入如此绝境。
他更恨自己,今日怎么就鬼迷心窍,竟然真的给方老板出主意,还想着看在姑姑的面子上,替他遮掩。
他心思急转,急忙在心里打好腹稿,嘴上却是转回上一轮的话题。
因为他很清楚,对方纠缠不休,归根结底是他们要对黎昭群不利,就算还不曾得手,依旧对此不依不饶。
这些世家贵胄就喜欢做这些事情,生怕旁人会伤害他们。
所以,他很快就拿捏住了阿鱼叔的心思,急声道:“是这样的,我也是才听说了表弟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我这可不就打算拿麻绳捆了他,将他送去公子跟前,听候公子的发落吗?”
“这,这还没来得及去,公子就来了兴师问罪……”
“前头你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黎昭群蹙紧眉头,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
阿鱼叔神色冷冽,“是。你前头不是说两人收拾工具,是为了上山夜猎么?怎么?捆了你表弟当诱饵么?”
李大勇一噎,神色讷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心中暗恨,这两人竟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暗骂自己失言,懊悔不已,急忙改口道:“这……这……我是打算先把他捆了,再带去山上……毕竟,毕竟他得罪了公子,我总得给公子一个交代……”
阿鱼叔显然不信他的鬼话:“前言不搭后语。你们二人密谋害我家少爷,现在倒想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搪塞过去?怎么,我们看起来像是蠢货么?”
说着,他挥了挥手中那张罪行斑斑的纸,神色讥诮。
李大勇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见他们这般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