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群,出身安京理阳公府。此人是蔚县孙县令的公子孙念聪,后面马车中的是孙县令的千金孙秋菊。”
“实不相瞒,孙小姐耳部受了重创,大夫说,若是不及时休养,恐怕后头会……会伤着根本。而此次我等正赶往安京求医,就暂且恳请贵庄收留一晚。”
“届时,必有重谢!还请通融一二!”
说着,他脸上也没有贵公子的傲气,而是颇为郑重地一礼。
赵管事闻言,神情微微一动,上下打量着黎昭群,眼中追究之意毫不掩饰:“理阳公府?不知道公子与理阳公是什么关系?”
黎昭群心中一紧,知道此人身份不简单,当即回答:“那是家中大伯,在下出身三房,排行第三。”
赵管事闻言,眉头微蹙,思索片刻后,道:“黎三公子,暂且稍候。”
说完,他转身快速回了庄内,留下门房在原地守着。
黎昭群与孙念聪对视了一下,心中颇为忐忑。
杜大夫此时也从马车中下来,低声问道:“情况如何?可有转机?”
黎昭群推断:“尚未可知,只能再等等看看。”
赵管事回去后,穿过庭院直入正厅后堂,步履匆匆地走到了后院一处僻静的院落。
院内环境清幽,竹林环绕,赵管事放轻脚步,恭敬地走到厅内,轻声禀报道:“少主,门外有一行人求借宿……”
“哦?”厅内传来一道冷清的嗓音,“老赵,我还以为你明白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赵管事顿了顿,低下了头,继续道;“对方自称是官宦子弟,出身安京理阳公府三房,名叫黎昭群。”
“随行的是蔚县县令的一双儿女,其中女儿受伤,入京寻医,如今急病发作,需得修养。”
厅内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儿,就听到一道脚步声传来,然后就见一名年轻的男子踱步而出。
这是一个约莫二十岁出头的青年,肤色白皙如玉,五官精致而侬艳,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黑白分明,望过来时,就如一泓春水,令人沉醉。
他宽肩窄腰,身着一身靛紫色锦袍,腰间系着同色略深的腰带,其上以银线绣着繁复的图案,衬得他愈发身姿挺拔如松。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