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数并不多……”黎昭群紧皱眉头,忍不住在屋内来回踱步,“那严公子原本也是官宦人家,只是家道中落,成了商贾。”
“行商需要长年在外行走,难免会碰到些流匪,总是需要一些擅武的护院……”
黎昭群试图说服自己和阿鱼叔,“再者,严公子的爹曾是兖州同知,他自幼也曾习武,应该是用擅长的法子锻炼过护院,才能达成这样的配合度和纪律……”
“三少爷。”阿鱼叔高声开口,几乎是很无礼地打断了黎昭群的自我安慰,“就算是曾任同知,却极少有公子愿意去行商。”
“便是再培养,他们也不会有这样的队伍。我们理阳公府难道还能比他们的门楣低么?尚且都没办法培育出这般的护院侍从,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前任兖州同知。”
黎昭群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老奴明白,三少爷您心地仁善,又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自是对人心的认知都是好的。但这世上多的都是那等不择手段之人,三少爷还是得多加谨慎思量啊!”阿鱼叔忙道。
“老奴斗胆猜测,这山庄恐怕并非寻常宅院,而是某方势力的落脚点。三少爷身为理阳公府嫡系,若被有心人利用”
说到这,他话语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今夜设宴,三少爷应该也与那严公子打过交道吧?可有什么异样?”
黎昭群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握了握拳头,低声道:“他谈及父辈与大伯父有过交情,大伯父于他们家有恩,且对安京之事颇为关注……”
“我跟随国公爷多年,并不清楚国公爷曾对兖州同知有过多少恩情,哦,老奴想起来了。”
阿鱼叔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回忆之中,缓缓开口说道:“当年兖州水灾,洪水肆虐,淹死了不少老百姓,整个兖州哀鸿遍野。”
“皇上得知后,龙颜大怒,认为是当地官员无能,才导致如此惨状,当下就决定要严惩查办兖州的官员。”
“那时,江首辅站出来,认为此事也许有蹊跷,国公爷也是心怀仁慈,觉得那些官员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死,便随同江首辅一同上奏陛下,为兖州官员求情。”
“经过多方周旋,那些官员才免于人头落地,只是被革职查办。”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