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跟人来反抗两下,就被两名彪形大汉扭着胳膊制住。
“呵,看你往哪儿逃!爷爷可是等了你一晚上了,蚊子都被爷爷喂饱了!”拧着他的大汉恼道。
“别闹了,把人带上来!”一道愉悦又低沉的嗓音响起。
阿鱼叔抬头望去,就见到岸边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晏凤楼一身玄色长袍,明明是暗色,穿在他身上却尤其的显眼,皎洁的月光洒在他妖艳俊美的脸上,就令他好似那月下妖般夺目妖艳。
阿鱼叔只看了一眼,就被拖上了岸。
他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抿紧了唇,被人摁在了晏凤楼跟前跪下。
晏凤楼踩着柔软的草地,走到阿鱼叔跟前,微微俯身,潋滟生光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先生好水性啊!竟然能从暗渠一路游到此处,当真是叫人好生钦佩呢!”
阿鱼叔冷着脸,别开脸,恨恨道:“你就是那严公子?你打算做什么?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还请莫要牵连他人!”
闻言,晏凤楼挑了挑眉,不由轻轻笑出了声,“老先生倒是个硬汉子!只是不知,老先生胸口这鼓鼓囊囊的,藏着的什么宝贝呢?”
他边说,边探手从阿鱼叔胸口掏出了那份书信,抖了抖防水油布囊上的水,轻轻打开了,饶富兴味地看了起来。
阿鱼叔的脸忍不住灰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