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晏凤楼来了些许兴致,微微挑眉道:“哦?黎兄竟然曾有过心上人?不知是何等佳人,能够俘获黎兄的心?”
“这……”孙念聪挠了挠头,尴尬道,“说实话,我也不曾见过黎大哥的心上人。就是听府中的衙役曾提过几嘴,但具体的情况并不知晓,我爹爹也不许我多问。”
“但我后来提过一嘴,看黎大哥很是难过的样子,就不敢再说了……”
说到此,孙念聪也是面有忧色,显然很是担心黎昭群。
晏凤楼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眼中闪过一抹深邃的光芒:“原来如此,竟是为情所困啊!”
他觑了眼孙念聪,谆谆善诱道,“你与黎兄情谊非凡,不若回头认真与之谈心,劝慰一二。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需得朋友来劝导,总比一人独自悲春伤秋来得强。”
“是。严公子说得对。”孙念聪恍然,点了点头,“那我回头定然好好劝劝黎大哥。多谢严公子,你不提醒,我都没想那么多。”
晏凤楼啜饮了一口茶,笑眯眯道:“你我都这般相熟了,何至于还这般叫我严公子。我虚长你几岁,你唤我声兄长即可。”
闻言,孙念聪当即拱手,高兴地喊道:“是,严大哥。”
晏凤楼笑盈盈地应了声,旋即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听闻孙公子家中在蔚县为官,令尊想必是位清正廉洁的好官吧?”
“那是的。家父为官清廉,两袖清风,百姓特爱戴他。”孙念聪骄傲地说,眼中闪烁着崇敬的光芒,“家父常说,为官一任,当造福一方,不可枉顾百姓疾苦。”
“令尊高风亮节,令人敬佩。”晏凤楼赞叹道,眼中闪过一抹深意,“如此看来,孙公子视耳濡目染,定然也明白何为忠义廉耻。”
孙念聪挺直腰板,傲然地颔首,“家父就教导我们要忠君爱国,明辨是非。”
“如今天下大势,乱象丛生。朝中奸佞当道,蒙蔽圣听,百姓苦不堪言,却无人能改变这局面。”晏凤楼轻叹一声,眼角眉梢都是愁绪。
孙念聪闻言一怔,有些不解,正襟危坐地看向晏凤楼:“严大哥此言何意?家父在蔚县为官,虽有些消息传来,但多是地方事务,鲜少涉及朝廷大事。故而对朝中之事,所知甚少,还请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