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弟子被抓在那里,神情都很憔悴,表情都很痛苦。
有躺着的,或发出痛苦的呻吟,或已经垂死,甚至已经死去;有的在跪着,后面对应站着一个同境阶的修士。
布吉躺在那里,龚自力躺在那里,唐逸媛躺在那里,葛纪元躺在那里……
左力桁跪在那里,胡沙奇跪在那里,焦玉山跪在那里……
在这些人的后方,上千修士围成半圆弧,把看客和他们隔开,一个个神情张扬。
这些人的正中间,是满脸戾气的范春,还有数十一脸肃杀的先天境后期。
面对这么多人,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两人缓缓深深吸气,然后把注意力转移,专心听旁边人的讲话——不少修士在低声议论。
“这个秦冕做事真是不计后果,焦山宗的人是这么好杀的?这下好了,近半镇远宗弟子被抓来了,据说有人反抗而被击杀。”
“我想他不敢来了。焦山宗本来就有近千弟子,加上那些附庸,还有一些主动迎上去的,总数超过两千了。即便堆,也要堆死他。”
“要是我就不来。来了也救不了,不如出去后偷袭。我听说他委托别人传讯,如果因此杀了镇远宗的弟子,他将10倍报复。”
“这样的话,你也信?焦山宗弟子的战力在那里摆着。除非他到了脱凡境,不然只有送死的份。明知要死,为何还要来送……也许,他还真是你的意思,今后进行偷袭。”
不一会,从西方飞来5人,都是先天境。
那5人看看场面,找了一个地方落下,远远地看向场中央。
人群中一个先天境大声问道:“柏朦,你传出那个消息,是看到秦冕了?”
这5人就是东洲浮华宗柏朦一行。
他回应道:“是朱腾啊。看到了,在重力场。”
朱腾皱着眉头:“那为什么他还没到?是不敢来了吗?”
柏朦不知怎么回应,因为他们出发的时候,秦冕还在500里处习练身法。
他还没回应,他们队伍中却有人抢先笑道:“他还是后天境后期。也许会来,也许不会来,我们出来的时候,他还没任何动作。”
他的语义好像很含糊,但表达的意思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