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它们。
抽着抽着，秦冕不淡定了。
一天过去，混沌空间都出现了一个湖，可这个坑的液位还没降到自己身边来。
他惊疑中往上浮，一里、五里、十里、五十里……依然是液体。
他不往上浮，停在那里，满头的疑问。
“天老，好像液位没下降，这是什么情况？”
“主子，我只是一个器灵。”
又是这经典回应，秦冕差点喷出血来。
他换一种方式，“天老，你觉得这些抽进去的水怎样？有什么异常不？”
这回天老不怼了，“主子，刚才那个位置的混沌能量比现在这里高一倍。”
秦冕不禁暗中吐槽：“这个我也知道。下面那个位置的混沌能量和打蜂路前的一样。”
忽然，灵光闪过，“越往下混沌能量越高，这么说来，下面是不是有压缩的混沌？”
闪过这个念头，秦冕继续下潜，
下到原来位置时，他又看到了那两条鳌鱼，它们那对龙眼圆溜溜地看着他，充满着好奇。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小龙，那条被自己喂养了一段时间的龙。
它晋阶元婴境后就离开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哪。
还有那条被巨手抓走的龙，也不知道是被谁抓走的，虽然在那巨亮的光下没能看得很清楚，但听到了那龙悲惨的叫声。
从短暂恍惚中回神，看到那两条鳌鱼还在呆萌地看着自己，他试着用通用兽语问道：“你们好。”
也许是被他的声音惊到，两条鳌鱼再度转身下潜，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怎样才能把它们抓进天地壶呢？”
秦冕一边缓慢下潜，一边思考这个问题，还一边观察周边情况。
忽然，他察觉前方和左侧坑壁有些异常，和后侧、右侧的颜色不一样，要灰暗一些。
莫非抽不干的原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