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一连几天,场景都在谷府里持续着。
李萱萱看着刚吃完饭,便又端起针线篮子的芍药,不由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看来这个场景要结束,得等到芍药绣好这个荷包才行了。
因为不能离芍药太远,这院子也早逛腻了,李萱萱只好趴在一旁的矮墩上,无聊地看着芍药绣花。
“你说,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还是一个渣男,这么耗心耗力地完成一件绣品呢?”
“他配不上啊,换作给自己不好吗?”
仗着没人听见,李萱萱便对着芍药自言自语,“你爹也是,旁人都排在家人前面,是个好大夫,却不是一个好夫君、好父亲。”
“还让你遇到了渣男!”
“你说他以后要是知道了,得多伤心啊?这么宝贝的女儿,却要受人蒙骗。”
“哎呀!”
“扎到手了吧?”
李萱萱见芍药不小心刺破手指,指尖冒出的血珠顷刻染上布料,却又因为布料的颜色,而难以发现,不禁摇摇头:
“也不知道这藏青色是选对了还是选错了。”
李萱萱的疑惑自是没人能解答,芍药将手指放入嘴里吮了一下后,便又继续绣着……
在这般废寝忘食中,某天下午,荷包终于绣好了。
芍药赶在天黑前,给段魁书信一封,约他明日外出一见。
这信一送出,久违的“咔嚓”声再度降临。
李萱萱视线再度聚焦时,谢时训已经坐在了她旁边,几日不见,谢时训似乎又白了一些,看起来也更仙了。
李萱萱有些激动地同他打招呼:“谢时训,我找到线索了!”